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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分類:三千界番外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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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成分有。
對俺而言,這或許已經是淵悅兩人最好的結局了。(抹淚)
跳脫原本的世界,或許真的有可能追尋到轉變的契機吧!

---------請一定要找到未來---------

  他曾與南部某間古廟的月老有過一席短短的談話,雖然沒聊很久,印象卻頗深刻。

  那位月老是個穿著得體的年輕人,名叫七巧。之所以有交集,是因為他負責代替冷氏長輩去當巡檢官,順便到南部打探混沌之子神鳴淵的消息。

  他姓冷,名悅,本家冷氏鎮在四川是有名的古鎮,而他又是天地支柱之一轉世者,為了解決混沌之子帶來的影響,所以他和神鳴淵從遠古前就糾纏至今,此間雙方都無所不用其極的使盡心計,用盡手段,一個為了使混沌再臨,一個則為了阻止對方。

  神鳴淵的某一世,亦是冷家人,還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當家,而那時的冷悅則是天狐漣空。

  冷氏的觀者,冷詠,曾預言混沌之子的降臨,當時身為冷氏當家的冷染,自然誤會漣空是那禍源,也因而誤導了所有的人討伐他。漣空則是窺見了天機,知道自己有此劫,便將錯就錯,要冷染與自己同歸於盡,藉機將兩人魂魄揉合……

  支柱與混沌之子共存,並無間糾葛下去。

  冷悅知道自己該做的從來就不是徹底消滅他,滅了一個,他還不是又輪迴,又或是冒出另一個混沌之子,他能做的就是去牽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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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猊鼻川,一葉小舟緩緩飄流,船頭站著一名纖瘦的年輕人,穿著黑色長外套,一頭烏溜如泉的黑長髮隨意的束在頸側,一手拄著船竿操作船的方向。

  舟上坐了兩個乘客,女的穿紅洋裝為另一名著水色襯衫的白髮男人斟酒。

  白髮的男人並非老者,而是名青年,灰色雙眸隨著光影時深時淺,細瞧會發現其瞳孔是深紅,而女子長相普通,頭髮像是染上栗紅,非常恭敬的服侍白髮青年。

  此處是日本有名的風景,川邊盡是令人讚嘆的峭壁山岩,絕麗壯觀的景致總能吸引不少人慕名前來,川霧瀰漫讓人又有如歷仙境之感。

  船頭的年輕人口氣隨和的笑問:「淵大人真有雅興,居然會到訪我這地方,莫非是想來趟平泉之旅不成?最近電視的旅遊節目又在炒這附近的觀光景點,還有義經大人的歷史景點,不過你應該不是想看古人吧?」

  「別叫我大人了,你再這樣開我玩笑,我也叫你天狗大人好了。」
  「不用啦,我很低調,哪像你,連式神紅蝠都帶來,哼。」年輕人哼笑,一手撥了撥旁分的長瀏海。紅蝠則是毫無反應,就像機器人一樣,自動的斟酒跟遞上挑出的烤魚肉。

  年輕人嘖嘖兩聲,白髮青年是陰陽師家族出身的神鳴淵,明明是很受爭議的傢伙,卻老是不懂要低調些,根本不在意有多少麻煩上門。

  但他可不想被無辜捲入,若不是以前跟神鳴淵有過交情,看到他人早就閃遠遠的了,哪還會有閒情逸致為他撐船。

  「其實我就是看到電視的旅遊節目介紹,才忽然想到你這裡來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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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楓映紅,他們相遇的時節,正值秋意深濃之時。

  有個迷糊的人踩到了獵戶設下的陷阱,雖然躲過要害,腳卻被飛箭給射傷,受傷的地點又處在深林之中,喊救命也怕是沒人能聽見,只能差式神捎訊給族人,而這枚迷糊蛋名叫冷染。他是冷氏一族最年輕也最有才華的當家,但,家族術業可不包括對付獵戶的陷阱……

  冷染倚著粗壯的老樹休息,等待族人前來,耳邊卻忽地傳來一個悅耳的聲音:「唉呀呀,這裡居然能生出這麼大的一尊人參。」

  他有些驚訝,竟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自己,若此人懷有敵意豈不危險。

  「怪了。」那人繞到冷染正面,蹲下身來恣意打量他,冷染見到對方的相貌也瞬間止住了呼吸,對方有驚為天人之貌,是山中的仙人嗎?「你身上好像沒人參味呀……」

  那人在冷染身上嗅了嗅,眉頭緊鎖,似是嗅到了令人不舒服的味道,冷染見狀竟感到有些好笑跟無奈,對他說:「我不是人參,我是人類。有骨血的,瞧,我腳上那一大口子不正在流血?」

  「咦、真的耶!難怪我老聞到血腥,原來受傷的是你啊。」
  「是呀。唔,好痛。」

  秋風吹過傷口,引起傷口熱辣的刺激,令冷染吃痛的輕吟,漣空偏著頭又多瞧了冷染一眼,倒也不是沒見過人類,但長得這般好看的人還不常見,所以多瞧了他一眼。

  「嗯,既然不是人參,那我不打攪你囉。」他笑笑的起身欲離,冷染連忙喊住人。
  「慢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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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天生就癱了下半身,雙腳不能行亦無法站立,這是他冷詠身為觀者所註定會背負的天殘。
  自冷詠從娘胎出生以來,就聰慧過人,傳聞他是上天來的使者,為了完成某個重大的預言而落入塵世。冷詠的存在就宛如天仙,神似仙人的超脫氣質,還有平靜無波的心思,但也因此,給人無情的印象。
  他來到人世,僅為了完成天命,別無其他,有些觀者一生只為了完成某件任務,若完成了多半是無法久留人間,因此觀者的壽命與長命百歲四字幾乎沾不上邊。冷詠知道自己的工作,他是為了一人而來,冷染。

  「詠兒,你在這裡吹風會著涼的。」冷染出現在冷詠房間的窗口,見他開著窗任風吹拂,便湊上前關心道。
  「原來是二叔來看我了。」冷詠輕輕的說話,聲音雖然淡柔卻恰好落在冷染耳中:「我不怕冷,屋內悶久了才會病。二叔,你抱我到你愛去的那座木鞦韆好不好?」
  「好啊,不過只能去一下子,要是讓你爹娘知道的話又要念我太寵你了,還有,不准你病,否則我會覺得是自己抱你去吹風害的,二叔會內疚。」

  冷詠聽了,嘴角若有似無的揚起笑痕。

  「放心好了,你有生之前,我都會安好無恙,觀者說的絕對錯不了。」
  「……嗯,是啊,二叔都忘記你這天生的好本事了,老將你當個孩子。瞧你現在都成了俊俏少年,唉,等你再長大,二叔可就老了,恐怕就沒力氣抱你了。」冷染逗著冷詠,走進屋將他抱出房間,朝自己架的鞦韆一路逛過去。

  冷詠骨架小,身子輕,身上也沒幾兩肉,抱起來一點也不費力,一下子就讓冷染抱到了鞦韆上,兩人並肩而坐,月牙當空,微風徐徐吹來,讓人心情也好了不少。

  「二叔一直當我是孩子也不打緊,對我來講,說不定比較好。」
  「小子,你也會想跟二叔我撒嬌嗎?」冷染寵溺的笑了,伸手撫亂冷詠的頭髮,冷詠從小身子就虛,當時的冷染還不是當家,總會替忙於工作的兄嫂照顧孩子。
  「每次要二叔抱我偷出門玩不就已經是撒嬌了?」
  「哈哈哈哈,也是。你唷,唉……」冷染摸摸他的頭,想到冷詠就不住要心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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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前,山上住了一隻紅鬼,因為很喜歡人類,所以常想辦法到山下的村子想親近他們,可是人類害怕紅鬼,以為紅鬼是想誘騙人類,抓人來吃,所以總是嚇得紛紛走避。

  不管做什麼,村民總是會避著紅鬼,紅鬼每次回到山上,總是很失落。

  「今天還是失敗了嗎?」青鬼是紅鬼的朋友,他總是很溫和的對紅鬼微笑,聽紅鬼的煩惱。
  「是啊,為什麼那些村民會有我要抓人來吃的誤會?我根本就不吃人,要是想吃我早就抓來啃光了,哪可能天天跑去討好他們。」
  「你真的很希望跟他們當朋友?」青鬼很認真的問紅鬼,紅鬼非常用力的點頭。

  「為什麼?」青鬼其實不太能理解紅鬼為什麼喜歡人類。

  「人類很脆弱,可是卻又時常會露出很堅強的眼神,他們很多東西,我們都沒有,我覺得很有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講,因為覺得他們太有趣了,有時甚至希望自己也能變成人類,跟他們玩在一起,生活在一起。」

  「……我倒認為,會有這些想法的紅鬼,更有趣。」青鬼笑出聲來,然後又歛容對紅鬼說:「我沒辦法讓你變成人,不過我倒是有法子讓你取得村民的信任。」

  青鬼對紅鬼說出自己的方法,青鬼讓自己扮演反派,讓紅鬼去成為拯救村民的角色,這樣一來紅鬼對村子有利,村子就能試著接受紅鬼了。

  於是,青鬼開始去村子搗亂,村子被青鬼整得亂七八糟,而紅鬼則在每次青鬼為惡時挺身而出,第一次被紅鬼救的村民仍有懷疑,但青鬼實在太討厭了,村民越來越依賴紅鬼。為了鞏固村民的信賴,青鬼便向村長揚言要搶走他女兒,這是青鬼最後一次幫助紅鬼取得村民的信賴。

  「今天晚上我會到村長家,你就看情況出現吧,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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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世上有種人,睡飽吃,吃飽睡,就叫嬰兒。哦,還有種人不是嬰兒,但一樣吃飽睡,睡飽吃,又會吃又會睡,每天忙著這兩件事,不過那不是得了嗜睡症或其他病,而是天生如此。

  那種比豬還能吃,比貓還能睡的人,就是冷家的觀者。

  為了支撐精神所需的能量,大量吃與睡是最直接的辦法。更氣人的是即使只有吃跟睡,觀者的身材還是多屬於纖瘦體型。冷偃就是天生的觀者宿命,一出生就嚴重弱視,不過完全失去肉眼視力,是在國小四年級的時候。

  推開觀者所居的房門,便能聞到一陣極淡的馨香。

  一名稚童連門都不敲就提了竹籃進屋,如入無人之境的越過屏風走到後頭的睡房,牆邊的檀木椅上睡了一位大稚童幾歲的女孩兒,一身素白,簡單在側顏紮了髮,撐著頭睡覺。

  「果然又睡著了。」稚童抿起一抹早熟像大人的笑,將籃子放在桌上,撐起頰凝視著女孩兒。
  他們是姐弟,交集不多,感情卻極好。這時的冷悅十二歲,冷偃十六歲。

  冷偃是幸運的,最起碼還透過視網膜接觸這世界的物質形象,因為在那之後她所看到的,都已經是最原始的形態了。冷家最薄情淡性的兩人,一是她冷偃,二是其弟冷悅。

  冷悅如此,是他天生就寡情而非內歛或壓抑情感,在諸多人事物面前的起伏不大。

  冷偃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通透世界萬物的存在,幾近忘我,因此能接受所有人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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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川的夏天,降雨甚多,雨熱同期,冷家也在大雨的沖刷下,呈現另一種風貌。

  正中央的建築是歷任觀者的住處,以此為中心,結界性質跟數量也往外遞減,不過即使是最外層的結界,一旦有懷惡意者侵入,也會馬上將侵入者彈出,張設結界的人也會馬上感應到,通知所有人戒備。

  有道光氣,如同漣漪一般迴盪在外層結界中,接著順風雨之勢入了冷家的東北閣苑。東北為鬼方,一般而言是最易進入的地方。紫陽花叢茂密的將一小區圍成了自然的步道,也不知是誰突發奇想,在這小道上鋪了石板,一路延伸到其他地方。

  步道漸寬的小空地上,架了一個木質骨架的鞦韆,上面有遮棚擋雨,有個男子就坐在上面打瞌睡,一身藍袍衣衫,長髮隨意的編了鬆散的辮子,這幕景象就像畫,男子俊美得教人動心。

  冷白的光氣來到紫陽花徑中,便化為另一個絕美的人兒,穿著一身愫紅,映出他清麗白透的容顏,他抿起笑花悄然踱步到睡著的男人面前,瞧對方睡得天塌不驚,便瞇起美眸將手伸出,手上持著一柄剪刀,偷偷的拾起男人的長辮欲剪。

  「漣空,你以為我睡到不醒人事,都不曉得你出現嗎?」原是睡在棚下鞦韆的男人閉著眼笑道,漣空自覺沒趣的手一甩將剪刀變不見,鬆了對方的長辮。

  「真是無法對你惡作劇呀,真沒趣。」漣空拍了拍身上的水珠,很自在的坐到男人身邊,他是天狐漣空,而長辮男子則是冷氏最年輕的當家,冷染。

  「如果這種日子能永遠持續,該多好。」冷染緩地睜眼,似有感觸的說。
  「世上唯一不變的就是變,沒有什麼永遠,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懂,卻還是有這種想法呀?」
  「我也是人,是人就有執迷不悟或自欺欺人的時候呀。就像明知夢會醒,卻仍對美夢有所眷戀。」
  「哦。我是知道人有趣,但我覺得冷家人更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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