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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分類:三千界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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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山上,原本映著藍天白雲的湖面凍結,冰層上有突起的稜角痕蜿蜒,在日本的諏訪蝴,被說是神渡湖的痕跡。而在這裡,是漣空的打發時間的遊戲。

  「快跟上來呀,小子。」
  「等我,漣空師傅。」一個眼睛圓亮,皮膚白透的黑髮男孩追著冰上的光點跑,由於冰面過滑的緣故,男孩跌倒後又向前滑了幾尺,來到光點化成的成年人腳邊。

  成年人有著一副極優雅幻美卻雌雄難辨的姿容,臉上的神情淡然,嘴角天生就微微往上勾,所以怎麼看都像是微笑,這樣的氣質與外貌,說是仙人也不為過。姑且當成是「他」吧,他就是天狐漣空。而這裡,是久遠的過去,是冷悅在六歲以前的夢境。

  「速度這麼慢怎麼行?你不是希望快點將能學的東西都學起來?至少,你那顆多出來的定魂珠就要先學會如何運用啊,還有,定魂珠的事得保密,你應該沒有對別人提及吧?」

  小小的冷悅吃痛的從冰面爬起來,白白嫩嫩的臉頰已經撞出一塊紅,手腳也多了幾個瘀青,但他還是沒什麼表情,乖順的應:「沒有,我沒有講。」
  漣空揉著他的髮絲道:「乖孩子。」
  「漣空師傅,為什麼大家都說我很有可能誤入岐途?我每天都很認真學,而且也很認真的做他們交代的課業,大家還沒醒我就起床做功課,大家睡了,我也睡,但我睡著還是在學習跟趕功課,為什麼我的功課會比別人多那麼多倍啊?因為我一空閒,就想幹壞事嗎?但是冷悅沒想過要幹壞事啊。」

  小小的臉上浮現一堆的疑惑,不過他對別人就是有疏離感,對族裡的人也是,就連父母他都不曾想過要提出這些問題,但他卻相當依賴漣空。
  看到那麼小的冷悅要承受的如此之多,即使是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天狐漣空,心頭也不禁微微的發軟,心疼起他。冷悅一定聽過自己的來歷,也能感受到所有自己與別人的心思、情緒,但他還太小,不懂的如何調適。

  「因為他們心中認定你有我的劣根性呀。不過至少那些傢伙全力教你,也是為你好,而且那些東西是一般冷家人學也學不來的,一人只專精一項,你卻是如同冷染一樣是天才,也許能跟他一樣通達所有的奧秘。不過你得記得,不可以讓他們知道你是天才,默默的學,但是不準表現,懂嗎?」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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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靜揚只感覺眼睛一花,再回過神,人就已經在遙遠的中國了。

  「不舒服嗎?」耳邊響起蔓蘿關心的詢問,凝脂般的手試圖為他檢查傷勢。揚直覺性用力推開,才發現蔓蘿腳步一晃,後退幾步才站穩。

  「我...死不了的。」揚想道歉,又拉不下臉。

  溫柔的蔓蘿,微笑的蔓蘿,把自己從死亡關拉出來的蔓蘿,卻是現在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人之一。

  蔓蘿沒有錯,但現在只要看到蔓蘿深紫色的身影,他就會想到那該死的季迴。背上的傷還隱隱作痛,但心裡的痛苦比那更甚千百倍。

  「我們到了,進來吧。」蔓蘿踩著特殊步伐,引服靜揚進屋。

  眼前的景象是熟悉的。

  曾經,自己和季迴兩個人每天都在這出沒,只求見佳人一笑,奇得是平凡人隨意進出的木門,服靜揚和季迴就是怎麼都進不來。季迴還曾為了破解外面的陣法發瘋似研究了好一陣子。好不容易破解一次,蔓蘿也只是微笑泡壺茶招待,一如對待所有的客人。等出了門,蔓蘿隨意一揮手,季迴又要拉著揚研究好幾天。

  只是這些快樂的回憶放到現在,卻成了揚最痛苦的來源。

  「這只是暫住,很快我們就要搬家了。這段時間要麻煩你忍耐一下。」蔓蘿解釋著,用一種隨意提起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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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精一族小皇子,因風精族群內部紛爭,使得他慘遭背叛的誣名,被自己的父親風精皇驅逐出境。
同時又被其他皇族人追殺,導致風精羽翅被毀,因此飛不起來了。
而告密者是自己幼時的好友──季迴。
(以上的劇情應該都有寫到)

風精:風的精靈,可以自由幻化成風。操縱風的精靈。高階精靈。

風精羽翅:精靈的翅膀,有羽毛。薄如蟬翼,卻又有著鳥類羽毛,神奇的組合。
小揚的翅膀是泛著銀光的白羽。力量的大部分來原。
風精翅膀被毀後,靈力會大量流失,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所以小揚是前無古人可能也後無來者,第一個翅膀被毀掉還活跳跳(也許沒有活跳跳)的精靈。

力量:絕佳的戰鬥力、封印能力。封印+斬妖,讓無數的山妖精怪聞之色變。
小揚的能力極強(皇子咩),但是翅膀毀掉之後,力量大幅下降。但是在細心調養下,還是很可觀的。以悠遊白書而言,就算翅膀會毀了,大概至少也介於A-S級之間。
不過也因此造成一些缺失:將武器幻化出來後,不會控制他,所以容易暴走。(就是武器拔得出來但是送不回去。)
而小揚本身的能力就是封印+斬妖,對於設結界一竅不通。雖然可以把所有預定目標拉近他造的另一空間內,但是對於設結界以求自保完全不行。換句話說:防禦力不是太好的說。

斷風:小揚幻化成的武器,一柄長劍。只有在他體力極佳時,或者翅膀還在時才能自由操縱。
(風精一族喜歡用武器名稱來代稱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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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上的傷令他難以動彈。感覺上,身上其餘的傷勢似全都癒合了,但背上的傷就跟心裡的創傷一樣,不是人間藥石可醫的。

  風精的羽翅一旦傷了,要好,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況且,也沒聽說過,誰斷了羽翅還能活下來的例子。原來,他倒是前無古人甚至後無來者的人了。

  眼前的人類女子,他好熟悉,可是卻喚不出名字。那雙深紫色的眼眸柔情倍出,她是誰呢?

  偌大的房子,他只認得冷悅的氣息,這女子和身旁的那隻貓,只有熟悉卻不知為誰。

  喉嚨很渴,像火般燃燒。於是,他不拒絕地接過女子手上的杯子,輕輕啜了起來。溫潤的茶水,令他稍感舒服。

  深紫色的髮、深紫色的眼、氣質出眾、帶了隻貓。那隻貓,有著表情。

  誰?

  他忽地想起來這女子是誰了。

  一陣激動,他想起身,卻牽扯到背部的傷,皺眉,只能再躺下。

  「妳是……蔓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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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與女子不難養,很好養的,而且還會呼朋引伴的來。難應付又不好打發走倒是真的,這點冷悅深深領悟到,尤其是見識過蔓蘿替他招來麻煩的功力後,女人他是絕對敬而遠之的,偏偏,女人見到他會自動貼上來。純粹因俊逸的外表湊上的女人還好應付,但蔓蘿可不是為了他好看,是因為他很能收爛攤子。

  「嘖,這壞習慣打小沒改,我會除魔,所以是我的麻煩嗎?明明是她的生意,我連個錢子兒都沒收過,干我屁事。」越想越不耐,不過見干將都逼近了,不處理完他的房子會有危險,儘管有結界,可是屋內的「舊識」才是真兇,方才他就聽見屋裡傳出他不想聽的聲音,應該已經亂七八糟了。

  「殺!殺!」精神呈現顛狂的中年男子,持著干將在霧中胡亂揮著,冷悅看到想笑,沒想到拿著史上聞名的妖刀妖劍還那麼遜,但當那刀射出的煞氣毀了他精心植的花圃後,他就笑僵了。

  「蔓蘿,我不但不會留他半口氣,我連妳賣的刀劍都要毀得剩鐵灰。」冷悅低聲喃道,神色陰狠的勾上一抹足以讓人發寒的笑,隨即雙手置於胸前結印。冷悅原先水墨色的眸子瞬間轉為幽綠,純黑的髮色也跟著像被染上更多銀白,最後在手印上呵氣時,隱約可見變得更尖銳的犬齒。

  「莫邪?」
  「我不是。」冷悅才不在乎有沒有蔓蘿的防護措施,蔓蘿在屋裡聽到冷悅無視自己的心思,否認自己是莫邪,淡笑出聲。真像冷悅,對方如果不玩陰的,他也會正面還擊,不過一旦對方耍陰招,冷悅會比誰都來得陰狠絕厲。

  「交出莫邪。」
  「你那什麼態度?」冷悅淡淡的講,結完手印後凝在右手心的無形能量讓他輕鬆的往干將一拋,憑地颳起強烈的風,干將往後踉蹌幾步,霧也散了不少。
  「是你這傢伙,你、你身上的氣,莫非是──」
  「閉嘴,你認錯人了。」冷悅攏眉斥道。干將一定是感受到漣空的味道了。

  「笨到將霧吹散吶,果然不像漣空會做的事。」干將笑得猙獰。
  「不,漣空會,我也會,為了讓你看清自己最後的下場。」冷悅語未畢一腳飛踹上讓干將操控的持劍中年男子,男子往後倒地後又馬上挺直全身,就好像有線操弄的人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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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10分鐘之後出現在你面前,那你要不要請我吃飯?」寶藍色修長的身影,與主人如出一轍的深紫色瞳色微微瞇起,像是在算計些什麼。

  「哼!10分鐘,妳真能出現在我面前,我就請妳吃飯。」冷悅冷笑,封印鏡子的同時,他就藉著蔓蘿殘存在鏡子上的氣息感應過了,那時蔓蘿跟這隻臭貓還在北京呢!除非蔓蘿在他感應過後馬上搭最快的飛機飛往台灣,否則根本不可能10分鐘之內出現在他面前。

  「這可是你說的喔!」千薔大笑,得意甩著尾巴離開鏡頭。冷悅重新看到蔓蘿那深紫色的長髮,月色般白皙的臉龐,深紫色的瞳孔隱含一點若有似無的戲謔,只是嘴角仍是溫柔的笑著。

  看著蔓蘿若有所思的笑容,冷悅突然打了一個冷顫。

  「很遺憾,悅,我剛要麻煩你10分鐘之後,帶著鏡子,你陽台的紫陽花一朵,以及武器出來門口接我呢!」

  「妳人在台灣?」

  「是阿!我只是突然覺得你會需要我,所以就搭最早的飛機來了。」

  冷悅看著笑臉盈盈的蔓蘿,突然有把電腦砸壞的衝動。

  「悅,冷靜,我想你的客人會需要我吧!」

  冷悅也不是省油的燈,直覺看了一眼身後的揚。揚的傷這麼重,這可不是自己應付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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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友情、愛情,現在又來跟我扯親情嗎?」一隻負傷的妖狐輕蔑的嘲笑追捕者們,此時牠已經被打回原形,身上銀白色的毛仍在月光下映出寒光來,幽綠雙眸釋出凜冽的殺意。

  「漣空,我們不是曾經住在一起,玩在一起,你也陪著家族的人渡過漫長的歲月不是嗎?難道你從不認為我們是一家人?」為首的俊秀男人神情溫柔的問,他是冷氏年輕的當家,冷染。

  「情情愛愛我玩夠了,只是見你們那家子有趣我才待下來,少用你們人世間那套來絆住我漣空。我只不過做得過火了點,將礙眼的傢伙全都殺死,你們就打算封印住我,終究還不是視我為妖物,我們始終就不是同道。」

  「我們是真心將你當成家人在相處,你不是真心嗎?或許對你這種能活上千百年的妖仙而言,人類付出一輩子的感情也不及你們的一笑置之,睡上一覺就當做場夢,但……我是真的……」

  「閉嘴,你最沒資格來勸我!我是不可能接受封印,以為向天上求了情不滅我,我就感激?失去自由比什麼都還難受,要打就得死一方,今日我若勝了,你們全族都得死!」漣空的恨意隨著妖力爆發,沒想到被逼回原形後牠還有那麼強大的潛在能量,不愧是修煉千歲以上的狐狸。

  冷染歛起溫和的臉孔,也不再露出沉痛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收服漣空的決心。

  「那你今日就葬身在此吧。」看不出他有一絲殺意,也再感受不到他的傷心難過,彷彿漣空拒絕他的同時,他的心也跟著死了,所以再無起伏。

  高山湖面,映月寒光。冷染率人誅滅漣空,最後與漣空同歸於盡。他斷氣時並沒有見到過往的畫面,而是閃過一道念頭,看來他的心尚未死透。
  冷氏與異界的因緣甚深,今日漣空雖滅,但漣空是永遠封存在心中的,至少他希望──

  那晚,冷氏一族死傷慘重,連分家的人都賠了好幾條命進去,就為了滅漣空。冷氏的人將此事記在家史中,但絕口不提。漣空的作風是過於激進極端,可是始終會護著冷氏,冷氏一族並不如姓氏一樣無情,他們仍記得漣空的好,卻無法為漣空抹掉所有罪業,能做的就只有滅了牠,然後不再提起牠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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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疾行而過,一點鮮紅灑落地面。颯颯襲過樹林,震起漫天飛鳥。血的味道濃郁地讓山妖精怪莫不蠢蠢欲動。尤其那陣風、那道血,是那個人身上所成的,是他們的宿敵。

  風的後面還有風,數道風追擊的那道風。尖銳的風速帶著樹葉,擊往前方的那道風,在樹葉撞擊著那陣風後,一個翻旋,那陣風被擊落至地。

  風散,一個人影跌落地面。

  血,從他的身上泊泊流出,似泉。

  他回身,追擊著他的風迴旋,朝著他猛襲而來。

  一陣風壓從他身上畫出,一柄銳劍已握於手上。

  他壓低身形,擺起架式,微冷笑:「你們這些雜淬,儘管放馬過來吧!」話甫畢,一腳點地,躍將上前,揮劍一斬,數道風被他斬落地面。

  幾道閃避得當的風跟著迴旋落地,甫落地,數道人影幻化出來。幾個被他斬落的人身上帶著血,彼此扶攜;幾個毫髮無傷的人,站至前方,與他對峙。

  人人手上帶著兵器,兵器上沾滿了血流──他的。人人面容冷酷,冷冷瞪視著他,寒風陣陣。

  一人先發話了:「飛羽皇子,莫再逃了。逃得了一時,可逃不了一世。背叛之名甚大,豈能讓你說走即走?還是乖乖跟我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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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過深了。今晚的月色讓人特別不安,本該象徵團圓的滿月突然透著詭異的妖紅,風刮在身上也特別冽人。婦人抓緊身上的披肩,本能膽怯起來。今晚,原本就不熱鬧的街道更添了點肅殺之氣,好像就要有什麼從街道深處撲來。

  原本太過輕佻的桃紅旗袍,在翡翠綠絲肩的包裹下,顯現出一股雍容合宜的從容。特別是那不用細摸就知道質地極好的料子,更襯托了婦人高貴的氣息。任何人看了她都要懷疑,這應該要在絲絨禮盒裡休憩的珍珠,怎麼會落難到夜晚的街頭。

  附近的氣氛讓她害怕,直覺告訴她遠方捲來的那股風不尋常,就像要吞噬些什麼。披肩愈拉愈緊,腳步愈踩愈快,輕細的足跟在夜晚裡特別清楚,但心裡的恐懼卻愈來愈響,有個聲音告訴她: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好不容易終於找到那扇門,簡樸的木門莫名透出一股安心的氣息。婦人鬆了一口氣,伸手就要推開,卻在放心的瞬間感覺背後一股凍人的寒風,從脊椎骨一路竄上來。婦人想大喊,卻發現什麼都說不出來,眼看木門愈來愈模糊,愈來愈模糊。。。。。。

  突然門伊呀一聲開了,眼前出現一名深紫色髮色,笑臉盈盈的女子。同時也有一股暖意順著屋內的燈光透出來,一邊包圍婦人,一邊驅走了背脊張牙舞爪的寒意。

  「藍夫人嗎?蔓蘿久候多時了。」

  當藍夫人清醒時,她已經在室內,面前的是熱騰騰的紅茶了。

  「藍夫人,喝杯茶吧!這是上好的錫蘭紅茶喔。」藍夫人驚魂未定,端著茶杯的手顫抖,差點就要把茶潑灑出來。好不容易啜了一口,或著茶香,藍夫人聞到室內有一股淡淡的香氣,一吸一吐之中,感覺身心在這樣的氛圍中慢慢放鬆。

  「藍夫人今天是來算塔羅的吧!」

  「是的,我想算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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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師,求求你救我們這家子了!』
  一名中年男子沒形象的抱著年輕男子的大腿哭求,男子不喜人近身,皺緊眉想甩避,但一隻全身綠的小人正朝他撲來,男子眼神一厲,手憑空畫符寫咒,指尖略過之處都有金光殘餘,比劃速度快到肉眼難辨,不一秒他就朝綠人出掌,斥喝:『退!』

  綠卒精本來是山林的小妖精,這男人八成是在外頭幹了什麼得罪人的事,所以人家才派一堆綠卒精來鬧。打自進這公寓,他就能敏銳的感受到磁場的紊亂,這些精怪倒不厲害,麻煩在數量眾多,得先找出來源封印。

  『一開始你察覺屋裡有古怪,還記得是發生在哪裡嗎?』他問。
  『唔、好像是浴室。』中年男子心有餘悸,那天他洗澡,浴缸裡冒出一顆人頭對他笑,還咧嘴,血盆大口直裂到耳際。
  『大師,大師,浴室有妖怪嗎?』中年男子驚恐的想黏在他身邊,不過他這回巧妙的退開。『我們全家都暫時搬到親友家借住,如果這裡不乾淨,我們也沒錢再搬,而且──』
  『閉嘴。』他命令,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已經很令他不耐,現下忙著除魔趕妖,更沒心情聽他訴苦。中年男子也乖乖閉上嘴,方才進屋有太多妖鬼搗蛋,嚇得他一時哭喊亂叫,現下見到大師那麼冷靜,想來是有救了。

  『找著了。』他冷笑,在浴室發現了一面散發異常氣息的鏡子。屋裡所有不尋常之物,應該都從這裡來,鏡屬陰,要封其實也不難,現下沒法子徹底封絕,所以他隨手抽下中年男人早就鬆亂的領帶。

  『嗡啊轟!』他大姆指點在領帶上,念了不知什麼東西,接著將領帶繞在那面鏡子上。『暫時沒事了,這段時間可以搬回來,不過不準動那面鏡子,我再找專家過來處理。』

  『鏡子不能丟嗎?還是銷毀?』中年男子仍是怕得要死。
  『丟了,那些東西還是知道怎樣回你家,銷毀就更精彩了,火上澆油惹毛了他們,大概整座山的妖精都找你開派對,沒死也被玩到瘋。』他不是恐嚇中年男子,而是講明事實,不過由於他冰冷無情的嘴臉,還有沒什麼感情起伏的言辭,怎麼聽都像在恐嚇。

  『那就不丟鏡子了。可是大師你怎麼不現在處理鏡子?』
  『每個人都有專精的領域,我最強的是降妖除魔,封印或是設結界另有高人。對了,鏡子的處理因為不是由我負責,我會另外介紹人來幫你,所以你得另外付錢,到時我家族的人會通知你,跟你商談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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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接龍吧![蹦出來]
由某伊發起,某狐參與,邀某狼參加。
三個人一起來接龍吧!背景是半架空,一人各設一個主角。
時空背景不限,仙魔神妖都行,要穿梭時空也沒問題![只要掰得好]

以下為接龍資料備忘↓(隨時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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