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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魔亂世,異象頻仍。由於仙魔對峙的影響,到處充斥妖氛,前一日炎熱高溫,隔一天就能降下大雪,上午暴雨,下午雷電交加,冰雹砸死了山裡來不及逃生的飛禽走獸,松雲山的生靈無辜受累,最後都躲到修士們駐紮地裡,受其庇護。諸派設下的防護陣外,儼然是末日景象,而結界內的情景則是人畜和諧,形成弔詭的反差,好比今早黃月兒跟惠嚴及幾位松雲居弟子一同巡邏到四聖院駐紮地,發現這兒每個佛修不論靜態、動態、起坐臥行,頭上或肩膀都停著一隻鳥,身後跟著一頭野獸,有的人甚至頂著一整窩鳥巢。

  惠嚴等人見狀大感不解,黃月兒跑到一位和尚面前問:「這位師兄,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兒?」
  那佛修念了句佛號之後,無奈微笑解釋:「牠們害怕外面的煞氣,所以逃難過來。有的逃去其他門派不幸成了糧食,最後稍有靈性的都逃入佛門,我佛慈悲,眾生平等,不輕易殺生,因此……」
  「噗。」一名松雲居的妖修憋不住笑,小聲跟旁邊同門姐妹說:「那佛修好英俊啊,我也想化原形逃到這裡求他保護呢。」
  「師姐妳小聲點兒,當心被聽見。哈哈。」
  那名佛修耳力極佳,惠嚴他們更是聽得一清二楚,當下一陣尷尬。黃月兒打哈哈,拿了些靈泉水和靈植慰勞他們,就帶隊先回松雲居。

  秋霧打退無相,是日又和黎庸探訪過胡應元他們以後就在沙羅安排下要了間小房間休息。沙羅認為他們兩個大男人住小房間太擁擠,不料黎庸卻說綽綽有餘。次日他才和秋霧來到松雲居大廳,被介紹給其他宗門的人認識。
  秋霧是妖魔,對他不信任者自然佔多數,只不過目睹他打擊無相的情形,仍心存一線希望而將心裡的猜疑先壓在心底。但還是有人危恐天下不亂,玹淵宗的掌門和副掌門竊竊私語,後者揚聲問:「黎長老你們的意思是,這個叫秋霧的妖魔能幫我們殺掉無相?」

  雲崖山莊、松雲居的人都朝玹淵宗那兩人看去,心中都想著同一件事:「咦,這不是很早就被無相滅派的玹淵宗?這兩個老傢伙還在?」
  玹淵宗的龍掌門一頭黑髮,鶴副掌門一頭白髮,兩個人看起來都是壯年之姿,雖然蓄鬚卻未顯老態,穿戴猶是清貴高尚,只不過同樣是被無相攻陷的門派,對比起雲崖山莊為救弟子而亡的長老師父們,這兩個拋下弟子帶著寶物竄逃的老傢伙才真正是無相嘴裡罵的道貌岸然。

  黎庸心中也瞧不起他們,但仍正面回應在場諸位修士說:「秋霧是我們的一分子,不該將這份責任全部交給他,我們應該一同面對。無相的目標是我們全部。」
  龍掌門沉聲哼氣,他的鶴師弟扯著嘴角冷笑又講:「傳言黎長老還在人間那會兒就已經擅於對付妖魔,還曾經煉出一件能消滅大妖魔的兵器。黎長老現在的修為比當初更厲害,怎不說你那件兵器還能不能使?」
  此話一出,其他人也開始起鬨要黎庸有所表示。黎悅澤察覺關瑜緊抿唇好像快要破口大罵,暗暗地捉住關瑜的手腕微微搖頭,關瑜不耐煩吁了口氣,黃月兒方想回嘴,就被一旁惠嚴拍了拍肩示意她冷靜。水師父看見自家弟子們都很自律,也不打算多講什麼,除非黎庸希望他們出面。

  秋霧不喜他們咄咄逼人,正想反嗆就被胡爺搶先了。胡爺兩掌相擊,啪的吸走所有人注意說:「阿龍阿鶴你們兩個真是老糊塗,黎二郎哪有那種能耐啊,他要是有那種兵器的話,他身邊那隻妖魔不就死了八百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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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相在松雲山上空叫陣,他花不到三個月攻陷這一帶所有修仙門派,倖存者全都流亡至松雲山來。本就由弱小妖魔匯聚生成的無相,擁有化出分身、奪人元神後將其作為傀儡操控等能力,雖不像秋霧那樣能驅使生靈,卻能剝奪別人的魂魄煉成傀儡,也能恣意化成他人的模樣作惡。
  無相的侵略無孔不入,以為殺死他,但他總有辦法再逃跑、奪舍,沒有任何門派想和這樣的妖魔硬拼。修士們得知智觀大師令琉璃院撤守到松雲山後,紛紛逃往松雲山。

  松雲山一下子聚集許多修煉者,他們帶著各自鎮山或門派裡的法寶、兵器,無形中影響了天地間風水靈氣的流動。開始有人察覺到不對勁,水師父他們也憂心,因為這局面就像捕魚一樣,無相故意留著松雲山不攻打,就是打算等他們全聚集起來再一網打盡吧。
  因為這猜測,又有不少人要走,熟料一到松雲居的護陣外就立刻被無相給吞了。遭恐懼支配的修士們開始怪罪惠嚴,遷怒他人。琉璃院的佛修們協助松雲居的妖修們鞏固護陣,對那些冷言冷語並不理會,惠嚴首當其衝在樓裡承受他派的怒氣,黎悅澤和關瑜都出面緩頰,黃月兒實在看不過去,一掌拍在玉石桌上:「閉嘴!虧你們還是大門派的掌門、長老、大弟子,被無相這麼一嚇就亂了陣腳,再說當初誰哭鼻子求松雲居收留啊,還說聽智觀大師的準沒錯,現在覺得苗頭不對又逃不出去就鬧性子啦,一點都不團結。惠嚴師兄,我們別理他們。有本事對付無相啊,只會以多欺少算什麼。」

  黎悅澤苦笑著作出要攔黃月兒的樣子,關瑜也一樣在旁笑著賠不是,說月兒年紀輕、被大家慣壞了口不擇言,再補上一句:「但她講的也不無道理,大家要團結啊。」
  黃月兒不理他們,抓著惠嚴的袖子就跑出大廳,其他人氣得跳腳,留給兩個師兄們去應付。其實黎悅澤他們並不認為黃月兒說錯什麼,兩人替師妹擔了那些傢伙的怒氣,等水師父出現才讓場面再度緩和下來。水師父讓黎悅擇他們先去處理別的事,讓他們逮著藉口開溜。胡歸也在場,拍胸脯保證:「你們不必吵啦,有我設的陣法在,一隻連張臉也沒有的妖魔進不來啦。」
  一位道友質疑:「既然胡爺都開口,那我倒想再問問你,聽說你和黎庸一同去找龍王,怎麼你回來了,他人還沒回來?聽說當初無相就是被他們追殺到那片海域的,你們如果知道些什麼就交代清楚,好讓大家心裡都有個底。」
  另一個人附和:「講起來,無相到底是哪裡來的妖魔,該不會就是雲崖山莊搞出來的吧?」
  「我記得幾百年前人間不是本來有場浩劫,被黎庸跟胡爺你們擺平了?好像是說黎庸和秋霧那妖魔之間有什麼糾葛,胡爺你是上界下來的,一定知道些什麼隱情。這無相是不是和秋霧那隻妖魔有關係?」

  提到一些敏感話題,場面再度亂起來,水師父懶得再說,胡爺快把鬍鬚都扯光了,苦笑打哈哈,他也說不出黎庸他們去哪兒了,暗自叫苦:「我也想知道那兩個死孩子跑去哪兒啦!我可是一上岸聽說松雲居出事就趕來了,這把老骨頭了還不讓我安生,惱啊!」

  僥倖溜出混亂大廳的兄弟兩人走在雲氣冉冉流動的高山長廊間,關瑜在黎悅澤後頭冷哼:「名門正派?呵,什麼東西。」
  黎悅澤提醒他說:「有些事心裡怎麼想都好,說出口就要惹麻煩的。」
  關瑜聽了就不高興,他說:「那也比自己憋出毛病要好。我啊,越發喜歡月兒那ㄚ頭,這師妹性子真不錯,耿直率真。」
  黎悅澤輕笑了聲,順這話講:「她能如此,也都是有她師父擔著、慣著,寵出來的。我們師父如今生死未卜,胡叔也是,總有一天得靠自己才行。」
  關瑜說了句樂天的話:「就是曉得有朝一日得獨當一面,在那之前有人當靠山就盡量靠吧。我還有哥哥你呢,你也把我寵得像月兒那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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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虹星槎上,秋霧對黎庸說:「我想帶你去一個特別的地方。」
  黎庸笑得含蓄溫雅,用朗潤溫醇的聲音應好,他們沒回岸上,反而往更深的海底下潛。黑暗深海中什麼都看不見,偶爾出現的光亮是一些生物誘捕食物的手段,在這裡光明處反而最是危險。
  黎庸他們仍能藉釋出的神識感知周圍環境,曉得船身與哪些龐然大物擦身而過,或哪一處有些特殊的靈場存在。海裡的世界像另一個宇宙,浩瀚深遠,但這裡沒有星辰光亮,難以捉摸,一不小心還會迷失方向,因此秋霧很專注的控制星槎去向,也忍不住緊張,他們已經潛得比龍宮所在的地方還深。他看黎庸淡定在一旁喝水,沉靜自若,不禁問:「黎庸,你不怕?」
  黎庸反問:「怕你把我賣了?」
  「那肯定能賣的好價錢。」秋霧配合他說笑。
  黎庸莞爾,他說:「我相信你,所以沒什麼好怕的。」
  秋霧蹙了下眉心:「有時我都不怎麼信自己,你憑什麼說你信我?萬一真的出了事,你怨我麼?」
  黎庸搖頭,抬手挑著青年尖巧好看的下巴說:「只要和你一起,落得什麼下我都不怕的。」
  秋霧愣了下,黎庸語氣淡然卻態度堅定,令他心中有所觸動,面上仍勾起頑皮的笑試探:「一起死也不怕?」
  黎庸搖頭報以淺笑。
  青年再問:「那,一起生不如死?」
  黎庸還是搖頭:「不怕。」
  「我跟你都像蟲子一樣被輾碎剁成泥?」
  「這樣,也好過跟你分開。」黎庸溫緩的吐出這句,字字清楚,目光溫柔。

  秋霧無語,一是被黎庸的反應所懾,半晌失笑說:「黎庸,你真像這片汪洋大海,又美又可怕。」實在是深不可測的男人,他慶幸自己非與之為敵。
  黎庸挑眉:「但我並不希望你怕我。」
  「是敬畏。」
  「也是一種怕啊。你這話是稱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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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杪秋,天冷水寒,即使是靠海吃海的人在這時候下水也會有點吃不消。胡戶長因為救了一個商人而獲得不少回報,帶了點珠寶去城裡兌錢、採買,盤算今年應該能過個好年。回村的時候他還運了些城裡的土產分送平日相互關照的鄰里親友,坐在廣場跟村長他們聊了會兒天就回家,和家人吃過午飯就一起在門前空地補網、晾曬魚乾,忙活雜務。

  胡應元來訪時就看到夫妻倆在屋前做事,有說有笑,他們的女兒抓著一支風車繞著他們邊跑邊唱,一家和樂溫馨。至於胡家的兒子,聽說一位來此地勘查無相蹤影的修士說那孩子資質不錯,領回雲崖山莊調教了。
  胡應元站在圍籬外看了會兒,不禁想像從前往事,如果他當初能跟雪荷也生個孩子是否也會如眼前景像一樣美好?可惜他並非凡人,和凡人很難有子嗣。關雪荷走的時候很安祥,在他懷裡像睡著一樣,嘴角彷若牽著一抹笑。那時胡應元沒有哭,他深信自己能再找到她再續前緣,即使關雪荷說過此生圓滿無憾,但對他來說還是不夠。
  幾百年過去了,他幾乎記不得關雪荷的模樣,殘存印象是她笑起來開朗甜美,就算變成頭髮花白的老婆婆也一樣可愛,他陪她變老,卻無法和她一起走。

  胡應元以為自己找到人會很激動,可能大哭一場,或是做些失控的舉動,但他只有跟著姪兒們回雲崖那會兒不小心在鍾須靜面前掉幾滴淚,還把鍾須靜嚇到了。

  想到鍾十七那難得的表情,胡應元嘴角輕扯,笑了下,對關雪荷的事也已釋懷,出乎他想像的輕鬆。這次他來只是想再最後瞧一眼,從此不再打攪他們的生活。他愛關雪荷,只不過這份感情不再像當時那樣激烈、深刻,隨時都能在他心裡招來風雨,他對她的愛不知不覺昇華,那份思慕也在找到她的當下沉澱、積累成他心中的養分,每當他想起關雪荷,不再不甘願、悲哀、遺憾,而是溫暖如初。

  唱著歌的女童發現胡應元,揮手大喊胡先生,胡應元大方走上前拜訪問候,胡家人見了他都很歡喜,熱情邀他進屋裡坐。
  胡應元站在那兒訕笑道:「不忙、不忙,不必招呼我。我來是不是打攪了?」
  那對夫妻笑容親切歡迎他,一直說不打攪,胡家的家長更是拉他手肘希望他能多留下來聊幾句,他們都從之前那名修士那兒聽說了胡應元的事,曉得他們幾個並非商人,而是遠在天外的修真者。
  胡應元猜想他們是急於想知道兒子過得如何,起頭聊道:「你們是想念胡大寶了吧。不必擔心,他會在雲崖過得很好,每年都會讓師兄帶他回鄉跟家人過年節的。雖然還沒見著他,但是聽說他學什麼都勤快,是個好孩子。」

  胡氏夫妻聞言都茫然愣住,齊聲疑道:「胡大寶?誰?」
  一旁抓著風車玩的胡小妹也歪頭:「胡先生是不是記錯啦?我家沒有胡大寶,就我一個胡寶寶啊。」
  胡應元蹙眉,雲崖山莊要收弟子絕不會強人所難,講的是機緣,更不會耍手段讓孩子的家人把孩子遺忘。他越想越不對,胡家人還一頭霧水追問胡大寶是誰,他再三向胡家人確認:「真的沒有胡大寶?」
  夫妻兩個都搖頭納悶說:「沒有聽過,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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